Monthly Archives: August 2014

填坑日常

29.08.2014

好嘛,才说要填坑,D3就要开天梯了……

这几天刷greater rift刷的六亲不认五谷不分= =周六还打算起个大早第一时间进天梯……

所以暂时搁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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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014

大约一晚上没睡好,做梦都在脑补醒来后却什么都不记得的感觉好糟糕。

然后是走在路上一边往嘴里塞面包一边继续脑补,心不在焉咬了一大口……我呛到了。咳得昏天地暗日月无光……阿丕不要诅咒我啊抱头。

上班时偷偷看手机,小B说蚂蚁的新声优是鲶鱼。

我回复说挺好的啊,至少能接受。

她说是啊是啊。反正是他儿子(

我这才觉得一大盆狗血似乎淋了下来,但不是我迫切需要的狗血嗷嗷嗷!

倒是一瞬间脑补了另一个方向的虐文:入土为安的蚂蚁每天冷眼旁观着帝陵日常,有天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穿越成了司马师,恰恰是废黜曹芳的那一天,他上街转悠了一圈才发现原本乖顺的二儿子也不是个省心货,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以下省略脑补五百字)

然后蚂蚁自刎以谢先帝,先帝得闻之在地下锤床便大怒你养的好儿子……滚回河阴去别来首阳山见我!

哎呀完蛋了好像已经ooc到爪哇国去了= =

又去暗恋的大人博客扒拉了一通,不得不绝望的承认大人似乎真的把这堵墙爬平了……

我们好像都是08年开始萌的呢_(:з」∠)_

不过六年过去,虽然说着自己从未爬墙,但也并不是总趴在太子的墙头上东张西望。

但不出意外应该还是会继续萌下去的,毕竟是一生的墙头^^

我弄青梅凭短墙,君骑白马傍垂杨。墙头马上遥相顾,一望知君即断肠。

晚上努力码字,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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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014

我坐在电脑前,手边是装着《晋书》《资治通鉴》《三国志》《汉魏六朝三百家集》以及latern大人读书笔记的iPad,还有一本跟随我奔赴大江南北横跨欧亚大陆的《曹丕集校注》,在红茶氤氲的热气前扒拉着这些故纸堆,试图给《华胥简》每个节点的故事理出一条清晰的时间线条。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明明本命只有曹二公子一人,但是至今为止写过的CP文(也就一篇+一坑好吗= =),却总喜欢从子桓身后事开始。那是我相对陌生的历史,所以更要考据好所有的背景以及梗的出处——这大约是考据控的本能和强迫症。

子桓说岁月逝忽若飞,其实分秒时逝起来也不比岁月慢多少,反而因为更加即时更加转瞬即逝而容易被忽视。就好比我带着一点头绪从故纸堆里抬起头,施施然决定出恭后回来大书特书,开了门后闻到一阵混杂了大料花椒的浓香后才觉得事情不妙。

我那锅里的肘子,一个半小时没有翻过面的肘子……

火急火燎地冲向厨房,庆幸地发现并没有烧干,兵荒马乱翻面加水加料重烧暂且不谈。带着一身人间烟火的味道我回到电脑前继续编织我的故事,但刚才好不容易成句的脑补已经被大料花椒猪肘扯得七零八落。我只好继续和四平八稳不动声色的、一千八百年前的历史面面相觑——尽管我也不知道从中我能找到什么发现什么。

最后好不容易来了点灵感码完第一章,总共不到2000字……但我知道字数比预计的又爆棚了,一边窃喜一边担心后面的部分写不了这么多字怎么办。

脑补很欢乐,把脑补变成文字很痛苦。就像我以为最难写的部分……史料看完了怎么凑也能凑出来基本字数,而那些以为很简单的纯脑补……一个开头就卡的我半小时没睡意梦了一晚上结果醒来啥都不记得= =

我觉得我需要狗血,很多很多的狗血。

文章本盛事

一切的起因是帮同事修改替某重要人物的致辞,BOSS希望能引经据典显得高屋建瓴流藻垂芳,起码不能被位于某州某成天黑我们的竞争机构比下去。

本来想从中德友谊入手,反正自古以来送别诗友情诗那么多,豪放的婉约的惆怅的深情的一抓一大把,想着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但事情真有这么轻松吗?当然不。

脑中的存货不足自然只能靠google, 谷出来一大堆错误百出牛头不对马嘴的结果真是帮我重温了一下高三听见同桌背诵《乌衣巷》然后说这是《江南逢李龟年》作者是高适的久远时光。于是心里一边带着点嘲笑的小心思,一边庆幸着还好自己小时候没有网络搜索这种便捷却充斥着大量错误的获取信息手段继续扒拉着故纸堆页。一行行仔细审慎下来,好句子不是没有,却都不太适合形容国与国之间的建交。

首先送别诗可以都PASS,愿岁并谢与长友之?怎么看怎么像称臣纳贡;结交在相知骨肉何必亲?依旧有我朝落于下成的感觉;我倒真是想用世人结交须黄金,黄金不多交不深,但真用了外交事故妥妥的……找来找去,BOSS过来瞅了眼屏幕,点了一句说这句就很不错啊怎么不用?

定睛一看,“丈夫志四海,万里犹比邻”。

看着真眼熟,好像是《赠白马王彪》……等等,那作者岂不是……

让曹植的诗经我的手出现在这么重要的致辞上,身为葡萄党,不!死!何!为!

于是立刻像打了鸡血一般跟BOSS条条分析这句为什么不合适,反正自古文人相轻我觉着我的确是真心实意得出“好诗但是不合适就是不合适”的结论,然后立下军令状表示一点以前一定能够找到更合适的华茂之章。刚刚还是嘲笑的小心思摇身一变成了一种隐秘的期待,那一瞬间我是多么希望能把你引以为豪的诗文付诸笔端,为你立德扬名,可以不朽。

匆匆过了一遍你的诗文辞赋诏令文章,没有找到合适的词句,却也并不怎么意外——毕竟子桓的风格从来不是巍峨磅礴的政治家风范,而是那么柔软清新,就像初春的草原,初夏的和风,初秋的露水与初冬的雪花一般,那么自然而不加赘余的修饰。

于是心情也忽然变得和煦了起来,依旧打着寻找诗文的旗号又看了一遍《与吴质书》。也是直到看完,我才恍然惊觉,好像真的忽略你太久太久。

你的不朽,差点被我弄丢了。

后来怎么找到习大大访问拉美时讲话的用典然后继续化用以及随后兵荒马乱的工作暂且不提,回家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从书架上取出许久未曾翻开的《曹丕集校注》。

上次通读好像还是在十二月份的冬夜,真的已经太久了。

然后我一遍一遍读着《与吴质书》《又与吴质书》,像白天搜索时那样一页一页匆匆翻过你所有的诗赋。好像这样就可以抓住点什么。

这样的惆怅来的有些无头无脑。

但只是觉得必须这样,应该这样。

子桓好歹还有当皇帝这一冠冕堂皇的理由,而自己呢。

荒废写作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哪怕说着还在坚持写博客,可那些措辞那些用语,跟以前相比可谓云泥之别。

两年前还可以用“实在喜欢少白头姑娘的文笔又比不上太过自惭形秽所以不写”拿来当蒙骗自己的借口,可是如果借此彻底放纵到不思进取,差异只会越来越大到再也没有追赶的勇气。

那毕竟也是我深爱的文章,写作毕竟也是我挚爱的乐趣。

也是我……所希望的不朽。

而我,差点却把这一切都弄丢了。

郑重地把两年前的一个坑放在了桌面。

一切总要有个开始,就从这里起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