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风·击鼓(二)(已添加注释)

 

还处在玛丽苏+丕甄童话洗脑期的练笔作。

真·又囧又雷目害醒目。

本来准备出行,审核部一个电话彻底打乱了我的计划。九月二号进京,之前无论如何都似乎是应该好好准备而不是游山玩水…于是白天学习,晚上抓紧时间填我七夕的坑吧。 

从这章开始,剧情就变得十分非常以及特别狗血…完全脱离历史轨道,只是单纯按照我自己的YY来…

套用仙剑里一个招式,天雷破。个人觉得很贴切。

还是那句话,该拍砖拍砖该鄙视鄙视…嘿嘿。

承·与子成说 

……帝初在东宫,疫疠大起,时人伤,帝深感叹,与素所敬者大理王朗书曰:“生有七尺之形,死唯一棺之土,唯立德扬名,可以不朽,其次莫如著篇籍。疫疠数起,士人落,余独何人,能全其寿?”故论撰所著典论、诗赋,盖百馀篇,集诸儒於肃城门内,讲论大义,侃侃无倦。                                            

                                                ——三国志·魏书·文帝纪二

黄初三年冬十月,邺城。

漫天纷纷扬扬的素白,将一切和谐与不和谐的元素掩盖。这场入冬以来的初雪,更是让院落里的孩子兴奋异常。他们穿着新制的冬衣,花花绿绿的身影穿梭于大院的每一个角落,也给萧索的冬日带来了稍许热闹的气氛。

女子静静地坐在窗边,看着外面喧闹的一切。有多久,没有这样直接地感受过平淡中的幸福?三国乱世,数十年的颠沛流离,已让她离儿时的快乐很远很远;终得安稳之日,在那样一个地方,也只能日复一日地看着窗外的春秋代序。惟草木之零落兮,叹美人之迟暮。

而现在,她终于从那样一个牢笼里逃出来,不必再维持着虚假的笑容,不用再小心翼翼提防着算计,不用再忍着心里的痛表现的雍容大度,不用再,不用再仰望着那个人,不用再依靠着他而活着。

应该是高兴的,因为那个人再也不可能伤她的心,但是为什么,每每午夜梦回,出现的仍是他温润的面容,那消散了很久的温暖话语。耳畔似乎还回荡着他的声音:“相信我,甄儿。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我,许给你的幸福。”

女子轻轻地笑了起来,眼角却隐约有泪光闪动。二十七载共枕眠的情分,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一杯鸩酒。这就是你,要许给我的幸福吗?

“……夫人,甄夫人……!”由远及近的呼喊将女子从回忆中拉了出来。清澈童音的主人正是邻居家的孩子。许是在外面玩的太久,孩子的脸红扑扑的,渗着细密的汗珠。

呵,原来是睿儿。”女子温柔地拍了拍孩子的头,白若柔荑的手轻轻替孩子擦去脸上的汗珠。“有什么事吗?看你跑的,都出汗了。”

“夫人,您原来是住在洛阳吗?”早已习惯了女子的温柔,孩子扬起脸,急切地发问。女子微微一怔。

“是啊,我是住在洛阳……”洛阳,洛阳,她的伤心地。在那里的叡儿,现在可好?洛阳不知有没有落雪,她的叡儿,此刻是在读书,还是如这个孩子般快乐地奔跑?

“夫人,建安二十二年,皇上在洛阳城门命人宣读的诗赋,您可有去听?刚才小汐和小离考我当今皇上的一首诗,‘心伤安所念,但愿恩情深’的后一句是什么呢?夫人,您知道吗?”

怎会不知道。建安二十二年,太子之争最激烈的一年。那男子身边总有着太多的事物要去处理,于是那些诗稿都是她亲自一笔一划抄誊,再交由那些士大夫宣读。昏暗的烛影下,每每困倦到伏案而眠,醒来后却总躺在床上,身边的被褥犹温。

细想起来,那几乎成了最后的温暖。记忆中最后美丽的画面,是那个略微带着凉意的初秋。天空明净,九月息起,路边的槐树叶翩然起舞,悠然而落,像极了一场美丽而盛大的风花雪月。他们两个共乘一骑,微服跑到肃城门听那些儒生朗声诵读他的诗赋。当读到《秋胡行》“采之遗谁,所思在庭”时,她娇嗔地看了他一眼。(注一)而他只是拥着她,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际,伴随着磁性的声线:“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彼林。”

真的很久,没有听到过他如此温柔的话语。就像是下意识般,一句不知在哪里看过的诗句脱口而出:“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注二)

男子的身体一僵。他不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地掉转马头,没有策马飞驰,只是慢慢地,慢慢地走进丞相府。下马的一瞬,她瞥见男子的表情。虽然依旧是熟悉的容颜,却没来由地让她打了个寒颤。

秋天,也就从那刻起,真正来临了吧。

在那之后,他越来越少在她房里留宿。有时她一个人在花园漫步,总能看到他和郭妃的身影。那个精明能干的女子,一直在替他为了太子之位出谋划策。她不喜欢这样的算计,亦不喜欢兄弟间这样争的死去活来。私下里劝过他几次,甚至自作主张代他邀子建饮酒,想化解兄弟间的隔阂,却一次次换来他的冷言冷语,还有小聚的拂袖而去。 

犹记得那天,她一个人在花园自斟自饮,哭着醉了过去,醒来后看见的却是子建的眼睛,流淌着不同于平日张狂犀利的温柔。

嫂嫂,子建温柔地笑着,嫂嫂实不该在亭中秋夜醉酒。寒露深重,嫂嫂身子弱,小心着凉。

那是绝不应该出现在面对嫂嫂时,一个弟弟该有的温柔。大骇间,她正要说话,却看见熟悉的衣饰从窗前一闪而过。顾不得宿醉的疼痛,她起身追了出去,只看到他离去的身影。依旧挺拔潇洒,却透着层层叠叠的孤傲和疼痛。

建安二十二年冬十月,天子命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车,驾六马,设五时副车,以五官中郎将丕为魏太子。那天相府一派喜气洋洋,她的夫君身边围满了阿谀奉承的人们。而站在他身边的女子,却不是她。隔着人群和纱帐,郭妃的眼神依旧望了过来,意味深长,带着稍许炫耀和算计的精光。而曾几何时,在与他的文友酣饮之际,他曾把她叫了出来,大大方方地向他们炫耀自己的美丽。时过境迁,那个说着要双飞翔彼林的男子,身边站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

就像是原本契合的两个齿轮,被不合时宜的小石子硌住,于是在咯吱咯吱中走向了未知的方向。自那以后,他对她的态度始终淡淡,带着淡漠的疏离。而郭妃的锋芒越来越盛,地位几乎可与她平起平坐。不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不再是那个嘘寒问暖的夫君,两人间的气氛俨然有了些君臣之礼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在他践阼之后终于达到了顶峰。

延康元年十月,献帝让禅于魏王,那个男子终于站在了最高的地方。可是那顶凤冠,依旧寂寞地在角落里静静蒙尘。人人都说她是未来的皇后,似乎她需要做的,只是等待,等待那个已经君临天下的男人,亲手将凤玺交在她的手上。

这一等,就是两年。两年岁月,昭阳殿一直空置。她住在九龙殿的正殿里,虽然富丽堂皇,金玉翡翠带来的依旧只是冰冷的气息。山阳公奉二女为嫔,后宫的佳丽只会一天比一天多。纵使身为一国之君的男人并没有给予她皇后的地位,作为他的正妻,她被默认为后宫的主人。做曹家长媳多年,她早已习惯权衡和维持各方面的关系和氛围。后宫在她的管理下也算和谐,表面上是一派的风平浪静。

可是她的夫君,却似乎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把她忘了。

他有了新宠,李贵人,阴贵人。郭妃依旧伴在他的身边。似乎只有很少的时间,他会来到她的宫殿,陪她像曾经那样,吟诗作赋,抚琴而歌。两人更多的会面,是在节日的盛宴里,作为他的妃子坐在他身边,无视后宫风云变幻暗潮汹涌,带着面具和众人一起演着太平盛事的戏码,如同一个美丽而盛大的海市蜃楼。

即便是海市蜃楼,他,是真真切切在自己身边啊。可是纵是如是相守,又能,有多久?

直到黄初二年六月丁卯,结局的那一天,终于到来。

那天她正在中庭莳弄他最爱的迷迭香,抬眼却看见他心事重重地走了进来。他很少在白日进入九龙殿,惊讶之余的她不由得一阵狂喜。慌忙请他进殿,又急急去准备茶水。忙碌的当儿,她不禁暗自自嘲:原来爱的越深,人越容易卑微。许是太久没见过他的主动,端茶的手,略微有一丝颤抖。

他只是静静地喝着茶,半晌没有说话。

“陛下一直忙于国事,今日怎么有时间来看望臣妾?”话甫一出口,她忽然有些懊恼:明明是欢喜他的到来,为什么一开口竟然是这样埋怨的话?这些年不是早就习惯了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怎么今日还是如此有失体统?

他果然抬起了头。阳光从背后照了过来,勾画出男子近似乎完美的轮廓。然而逆着光,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甄妃既出此言,是怪朕忽视你了吗?”

她重重地往后退了几步。甄妃,他叫她甄妃。那个会温柔地叫她甄儿的男子呢,他去了哪里?站在眼前的人,又是谁?

一时间,几年来所受的委屈再不肯压抑,任性地只想得到发泄。

“臣妾不敢。陛下,臣妾只是在想,长门宫的岁月,会不会跟九龙殿一样漫长。”

男子站起身,向她走来。一步步,她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寻常人也许看不出什么特别,但是多年夫妻,她却一眼看到了他眉宇间试图掩饰的焦躁和忧虑,还有……隐隐约约的担心。

顾不得刚才的任性言语,忘记了彼此间君臣的身份,她道:“子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妾身可以替你分忧的吗?”

男人的表情刹那间温柔起来,却在下一秒转瞬即逝。

“看来我的甄妃,不但对朕怨念已久,而且还一直把自己当成皇后,是与不是?”

“陛下!臣妾没有——”

“那么你为什么会把九龙殿跟长门宫相比呢?是不是借此说明,朕也和汉武帝一般薄情寡意,弃自己发妻于不顾?”

“不,子桓,我没有——”

“你对郭妃,李、阴贵人也有少许怨言,是与不是?”

她咬了咬嘴唇,还是决定如实回答,“是,陛下。但是臣妾是以——”

“不要说了。”再次打断他的话,男子的表情变得略微有些悲凉。他抬眼望着不停下滴的更漏,眉眼间隐隐透着沉沉的痛,语调忽地转柔。“甄儿,你与朕为妻,多长时间了?”

“回陛下,十七载了。”

“十七载……不过一眨眼就过了。你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是的,陛下。”她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男子话语后面的意图。

他看着她,眉宇间悲凉的神色更为明显了些。“你放心,你走以后,朕会好好教育这两个孩子,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

似是一个晴天霹雳从万里晴空打下,她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带着最后一丝侥幸,她开口,声音也是颤抖的,“陛下此言……是什么意思?”

“意思吗?甄儿,朕似乎是必须赐你一死呢。” 

“陛下!甄儿犯了什么罪过,竟要以命相抵?求陛下看在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上,饶了甄儿吧!” 

“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上,赐你的不是鸩酒而是白绫了——白绫未免有些痛苦,若是鸩酒,来得快去的也快,你走的也安心些。”

“陛下!难道就因为甄儿一句真话,罪该致死吗?甄儿爱你,这也是罪吗?”

“一个时辰后,朕自会派人来。在此之前,你就好好珍惜在这里的时间吧。”意味深长地说着,男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九龙殿,走进了阳光里。

而她愣愣地站在原地,却连哭喊也发不出声音。眼泪肆无忌惮地流下,这就是当初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男子?这就是她依靠了这么多年的夫君?若终究只是一死,十七年前,为什么又要娶她成为他的新娘?与子成说,与子成说,成说的,为什么又要践踏?曹子桓,你当真是这样薄情寡意的男子吗?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当初那个清澈如水、对她伸出手的少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心情太过复杂,最多的竟然不是怨恨。百感交集间,丝丝对他的担心却是越发的清晰。眼前闪过的是他隐藏的忧虑和担心。她太了解他了。

做这种决定,是不是也有他的苦衷?

研墨,起笔,一首《塘上行》(注三)跃然纸上。

回首,更衣,洗漱。再度抬起头,最后回望她生活了两年之久的宫殿。

强忍着泪,接过侍者奉上的鸩酒。

陷入黑暗前,眼前出现的,竟然还是他的脸。温柔的,悲伤的,对着她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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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情的发展远出乎她的意料。

可置信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自己的心腹婢子的脸。她们看到她醒来,一脸难以置信之后便是号啕大哭,直道苍天有眼,让她死而复生。他们告诉她,郭妃在她“下葬”之时亲传御旨,要求尸体以糠塞口,被发覆面(注四)。适值宫中有人病逝,于是出此瞒天过海之计,只盼把她的尸首完整带出京城。不想她半途居然清醒,不得不说这是老天赐予的奇迹。

于是她将错就错地留在了邺城,过起了很久不曾有过的平凡日子。柴米油盐,衣食住行,样样重新学习及操劳间,日子也一天天从指边滑过。她仿佛脱胎换骨,像是完全遗忘了自己曾经的故事。

只有在最深的夜晚,想起千里之外的洛阳北宫,想起那个亲口说要赐死她的男子,她还是会,忍不住泪流满面。

子桓,如果你知道我没有死,会来找我吗?我们,能回到过去吗?

“甄夫人,您怎么哭了?”孩子看着眼前这位雍容美丽、风韵犹存的女子脸上表情忽地温柔忽地悲凉,最后竟然落下泪来,不觉有些害怕,“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吗?”

“不,你没有。”女子安抚地摸摸孩子的头。“只是我心里刚刚下了一场雨,你看到的只是雨水哦。”

“那太好了!”孩子的脸立马绽放出笑容,“夫人,您快点告诉我下一句是什么吧,再慢的话小汐和小离肯定又要嘲笑我了!”

“下一句吗……你要记好哦,是‘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彼林’。”

“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彼林!好的,我记住了,谢谢夫人,夫人再见!”说话间孩子早已跑远,隐隐能听到他的喊声:“小汐小离!我知道下句是什么了!是‘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彼-林-’”

她微笑地看着孩子跑向远处的两个女孩,心头忽地一痛。

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彼林。曾对她说这句话的夫君,现在在哪里?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曾对她说这句话的少年,现在又在哪里?

那样一个温润如水的少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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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这首《秋胡行》有人认为是如同楚辞里面以香草美人比喻君王那样是一首求贤诗,但也有人根据建安十七年《答繁钦书》里面出现的孙琐认为这首诗是写给那个歌女的Orz…好吧随意,虽然我个人比较倾向于第一种说法,情节需要,暂时倒下戈吧。

《秋胡行》

泛泛绿池,中有浮萍。寄身流波,随风靡倾。
芙蓉含芳,菡萏垂荣。朝采其实,夕佩其英。
采之遗谁,所思在庭。双鱼比目,鸳鸯交颈。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知音识曲,善为乐方。

注二:曹植同学的自怨自艾的怨妇诗…我经常用来证明曹丕同学才华比曹植同学高的例子之一,每次拿出这两句诗,大家都说是“晨风鸟”好,然后都认为“晨风鸟”一句是曹植写的Orz…

 

子桓其实是个比较敏感的文学青年,这种情况下(建安二十二年)甄姬同学又念了曹植同学的诗(虽然是无意),于是乎这个情绪转变还算是…说得通吧?

不过我为什么要写曹植啊…肯定是太困了于是脑子抽风了…

还有就是那个…七哀诗我查不到写作时间,不少抑丕扬植的混蛋们说什么这西南风就是曹植同学多么多么希望兄弟和好被重用投到曹丕曹睿的怀抱里…呸呸呸,不理这些带有色眼睛看小丕的家伙们,于是这首诗创作时间被我私自定在建安二十二年之前,反正是YY历史了,金老爷子都能把元代的山坡羊让宋朝的黄蓉念出来,曹植好歹是三国人士,嗯,嗯…

同样,《清河作》也是时间无考…于是…太子不好意思,我也给你定在建安二十二年前了…情节需要,嘿嘿…

原诗如下:《七哀》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宕子妻。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沈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清河作》

方舟戏长水,湛澹自浮沉。弦歌发中流,悲响有余音。
音声入君怀,凄怆伤人心。心伤安所念,但愿恩情深。
愿为晨风鸟,双飞翔北林。


注三:《塘上行》传闻是甄姬写的…如果是真,那么其实可以看出,她其实…没有怨恨的…而且这是我唯一能确定时间的,肯定是死之前写下来的…唉……..唉………………

蒲生我池中,其叶何离离。 傍能行仁义,莫若妾自知。
众口铄黄金,使君生别离。 念君去我时,独愁常苦悲。
想见君颜色,感结伤心脾。 念君常苦悲,夜夜不能寐。
莫以豪贤故,弃捐素所爱? 莫以鱼肉贱,弃捐葱与薤?
莫以麻枲贱,弃捐菅与蒯? 出亦复何苦,入亦复何愁。
边地多悲风,树木何修修! 从君致独乐,延年寿千秋。

注四:(添加于09年1月4号)

太可怕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以糠塞口,被发覆面”的真正含义…….以前一直把它单纯的当一个泄愤的接口,一如那些鞭尸砸墓的手段,但其实………以糠塞口,是让死者见了阎王也不能申诉;被发覆面,是让死者无颜见鬼,自然伸冤一说无从论起了……..

毒,太毒,于是,果然是冤死的啊………可怜的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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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

嗯那,这回让自己(小汐)和小菁(小离)也跑了下龙套,小满足下穿越的愿望,呵呵。

关于这段情节为什么会这样处理,全文完结后我会详细说明的。

而曹丕赐死甄姬那一段,究竟是现在这个样子好呢,还是单纯用文字带过好?说实话我觉得这段对话写的很失败的…很少看这类作品,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写的很有些仓促,等全部成文后会重新修改。

以上。

4 thoughts on “邶风·击鼓(二)(已添加注释)

  1. 恒寒

    完了。。。。我陷进坑里面了。。。
    快点填坑,填坑,填坑。。。
    我要看下文。。。。
    PS我觉得赐死那段写的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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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云会卿

    这……这是颠覆版的……那啥么?不过,好!我喜欢!反正完全真实的历史没人知道(就象博尔赫斯《叛徒与英雄的主题》那样),那个叫甄洛(珊亲是喜欢叫甄洛吧?我还是喜欢叫甄宓……)的女子,即使终究不能收获幸福,能活着也足快我心,叹气……
    曹植暗恋甄洛似乎只是后世一相情愿的罗曼蒂克臆想……不过,这样也很好啊很好,摸下巴。
    丕少最后会找到阿甄么,还是就这样两条平行线了?……尽情虐吧,反正甄洛没死我已经很满足了……
    又神兮兮地叨叨了那么多……珊亲白天学习晚上填坑,要注意身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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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路人乙

    以糠塞口,是让死者见了阎王也不能申诉;被发覆面,是让死者无颜见鬼,自然伸冤一说无从论起了
    —————————————————
    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不是小丕干的事情,因为小丕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啊,他顶多就是赐死甄妃了,披发覆面以糠塞口不可能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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