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仿佛因爱你而开始·星际回忆录(一)

最近在翻译的Dracula中有一句歌词,Ich hör’ dich bevor du sprichst, 在你说话前我已经聆听到你的心语。

 

而在我接触星际以前,我已经对星际“一知半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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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应该是同龄女孩子中较早接触游戏的,不管是红白机还是电脑。似乎从小就是同龄女孩中的异类,在她们过家家骑马马的时候,我要么躲在书房囫囵吞枣地看书,要么和表弟一起坐在那台属于我们的黑白电视机前打着小霸王。那盘有爱的360合一的游戏卡,那些在黑白电视机前奋斗的时光。1994年,家里购入了第一台386电脑,但那时我仍然只停留在把扫雷纸牌和win32这个操作平台翻来覆去玩的阶段。直至1997年第一次去武汉,哥那台MMX华丽地向我展示了一个不同于红白机和windows自带游戏的世界。街头霸王,红色警戒,暗黑破坏神。那个寒假我极其安静地坐在哥的旁边,看着他指尖轻点后屏幕上的风云变幻。对哥的崇拜应该就是那时开始的,他订阅的《大众软件》《电子游戏软件》也为我日后的游戏生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1999年,黑网吧慢慢浮出水面,星际争霸这个名词也开始悄然在男生间蔓延。那时以成绩取人的倾向还是相当严重,和那帮天天抄作业下课就跑网吧连星际的男生亦是几乎毫无交集。唯一的一个例外大约是猴子,成绩男生中排名第一,因为前后座我们慢慢熟悉了起来。下课时男生有时会簇拥到猴子旁边,大聊特聊昨天的混战和新发现的战术技巧,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上洋溢的是指点江山的豪情。亦是从那时模模糊糊了解到星际的三个种族:人族、神族和虫族。人族不作他想,虫族听闻很恶心,而神族在我脑中竟也兜转出一个成型的印象:一群身着金甲的人,漂浮着前进,周围似乎有雷电的闪光。正式接触游戏后我开心地笑了起来,神族跟我的想象真的没有什么太大差别,那简直就是高级圣堂武士的原型嘛。

所以有些事情,或许真的是早已注定XD

继续回到初一,男生们对星际的热爱似乎是与日俱增,某天学偏正短语的时候,从来不认真交作业上课也不积极发言的老狼竟然主动举手举例:星际争霸!随后男生就开始善意地起哄,各种游戏名词开始在课堂上层出不穷。具体例子早已记不太清,然而正是那些词语让星际争霸这个词汇在我脑中不再只停留于一个模糊的概念,而是日渐清晰成型。从那天起我对这个游戏的好奇心越来越大,有时甚至会主动加入男生的讨论。而我似乎一直很擅长聊游戏相关话题,不管这个游戏是否玩过——自然而然地,因为每天收作业带来的隔阂就在他们耐心跟我扫盲中烟消云散。那时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原来成绩不是衡量一个人好坏的标准,而那些男孩子,猴子老狼大头小品萝卜瘪瘪,也在日后成为了我最铁的兄弟。

然而就算如此,我也没有萌生出主动玩星际这个游戏的想法——大约是因为那时家里只有一台电脑,使用权理所当然属于父亲的缘故,而“去游戏机室或者网吧就是坏孩子”这个观念直到现在都在我脑中根深蒂固|||……转折点出现在2000年,李岚清来武汉转了一圈的成果是宣告武汉大学、武汉水利电力大学、武汉测绘大学、湖北医学院统一合并成武汉大学,原属于武汉水利电力大学的母亲单位福利分发给员工每人一台联想奔月电脑(似乎是这个型号,还有那恐怖的价钱9999),而我也正式拥有了人生第一台个人电脑:曾经属于父亲和哥的MMX。而惊喜还要在后:2000年近寒假的时候,表弟在电话里跟我说他要带回去XX电脑游戏。我敦促他记得带红警回去,他答应之后不经意地提了一句:“我还买了一盘星际争霸呢,回去后一起玩啊!”

忘记了自己当时的反应,只记得似乎是惊喜的,并在电话里连连提醒他千万记得要带。“命运的齿轮就这样咔咔地运转开来”,所以我想,我能遇到星际,似乎真的是一个惊喜,又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从那天起我和男生谈论星际的热情空前高涨,获取了不少有用和有误的信息(后文会提到),并无比期待寒假的到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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