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司马]烟花易冷

 

舍友终于听了我单曲循环300+的烟花易冷。 云:周杰伦和方文山真是太配了为什么他们不是一男一女呢!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说:他们就算同性恋我也支持! ……那是一个无比纯洁淳朴的农村娃啊。 噗嗤,果然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座背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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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个问题曾困扰过我很久。 曹丕和司马懿,孙策和周瑜,艾文和麦尔,莱因哈特和吉尔菲艾斯,米达麦尔和罗严塔尔……明明是很正直很动人很伟大的男人间的友情,为什么会被那么多人YY的完全变了味。 再加上不知被谁灌输的概念,耽就是两个男人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那么,无论怎么想都是无法接受和天雷狂雷吧。

所以一直对耽美文敬而远之避之不及,三国向的更是尽量躲的十万八千里。

但是还是有不幸躺着也能中枪的时候。约莫那么三五篇,质量严重参差不齐,更加坚定了我“能躲多远是多远”的立场。 好吧……直到认识了阿灯这个祸害。 我一直记得那天QQ疯狂鸣叫头像闪烁,然后至少50+篇文进了我的PSP。

回程的火车太无聊,凌晨三点时终是把它们全部过完。 除却专门的恶搞和游戏向,大多数文只有一种感觉。 暧昧。宜友宜爱的暧昧。 一条模糊不清的界限。停下来,分明比友情多了那么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越过去,比爱情少了些什么却更为隽永。

很久以后经过某人点拨(依旧是阿灯你这个祸害)我终于悟了。

-其实YY的就是CJ的友情……再Y到哪里心中其实最喜欢的就是那种友情……

– 因为这种清水感情比BG浓烈到极点的感情舒服的多。

–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姓字并立,之死他靡……多好。

– BG永远无法平等的达到,你能想象诸葛跟月英在史册上是姓字并立而不是跟周瑜吗?

然后发现,即使是对三国向同人文排斥的最厉害的那段时间,诸如《在衣》《殷其雷》《堂前燕》倒依旧在夜深人静时不时翻翻。

无他,喜欢的就是那种和历史丝丝入扣似真亦幻的感觉,那种纯粹是仁者见仁淫者见淫,你认为他是什么就是什么的情怀。

把这个心得说给朋友听,她大惊小怪地说我F了。

嘛,如果这叫F的话,那么F就F吧…… 反正从小时候起就认为友情理当凌驾在爱情之上,当然亲情最高。

掐指算算,五月十七堪堪到了这个月底。 那时我应该是修罗中无暇他顾吧。也罢,当做提前的祭文。

似乎说了很多废话的样子。那么,切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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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司马懿最近颇有些忧愁幽思。

曹爽不满他大权在握已经很久,尚在朝堂时两人也不知明枪暗箭交手过多少回合。他已经尽职尽责装病在家冷眼旁观,那厮却仍不知收敛,反而愈加大胆肆意妄为。

曹子丹佳人也,生子如犊耳。魏国江山自有他司马仲达一份心力,如何容得竖子之流上下其手不甚惜。

那人去了,诸葛孔明也去了。这世间之大,竟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够与之一较高下的对手。

于是快刀斩乱麻,曹爽昨日还做着富家翁的美梦,今朝三族处斩于东市,血腥三日不绝。

一同处斩的还有何晏。当年的傅粉何郎脸色愈加煞白无色,哆嗦畏葸跪于地,再不复梗着脖子对那人说出“方形以内是何家居舍”时的狂妄张扬。

一介假子,自诩清高却贪慕虚荣,终得身首异处。

站在城墙上的司马懿数着时辰,心里没来由升起一丝快慰。

那人始终没有看错,或是说从来没有看错。

那么,要不要他司马仲达来成为那人看错的第一人呢。

 

这本身就是个模糊不清没有答案的假设。

起初是惧,故避;避而不之,则屈;屈则赏之,故从;从而久之,习以为常矣。可是习惯又如何,他司马仲达对形势的把握判断向来驾轻就熟。

其实司马懿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对太极殿至高无上的位置究竟是何种念想。他在殿下仰视过跪坐在那儿的三任主人,从最初的心有涟漪,到现在的死水无波。

久而久之他不再直视帝王的眼睛。

年轻的帝王似是被曹爽之事吓破了胆,欲加封他为丞相不说,又赐他九锡之礼,虽然都被他一一婉拒。

同样是升官领赏,为什么他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人带给他的那种诚惶诚恐又暗喜于心的心情。

百官朝拜中,他一个人努力挺直着日渐苍老的脊梁,身影如同川流中突兀的砥柱。似是忽然的心有灵犀,他把目光看向许久未曾见到的帝王。

清澈乌黑的眸子只与他相交一瞬便匆匆避开。然而司马懿还是捕捉到了那种名为害怕的情绪。

他大权在握,再无第二人与他分羹。而魏国的皇帝,惧怕他。

人永远是这样,站在山脚未必会起攀登的雅兴,然而离山顶只有一步之遥时,再清心寡欲,也会有会当凌绝顶的念头吧。

 

“此非人臣,必预汝家事。”

然后是那人不管不顾的求情。司马懿虽不曾亲见,却从吴质朱烁乃至陈群那里听来很多八卦。很多年后他装作不经意提起,那人云淡风轻地说,当年若不是朕,仲达你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所以我就活该辅佐你这不成器的亲族吗,子桓子桓,若我偏预你家事,你又能奈我何。

他自然不能奈他司马懿如何,曹丕早在二十三年前就已不在。

也罢。

 

“司马大人,司马大人?已经……下朝了。”

小黄门惶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马懿这才惊觉他在朝堂上发呆了,而且是发了一个很大很旁若无人的呆。他烦躁地看了眼曹芳匆匆离去而飘起的衣角,缓步走出太极殿。冬日的阳光极其惨淡,洛阳北宫竟显得空旷起来。不知是殿宇的哪一角,有筝弦轻歌,幽幽传来。

似乎很多年前的那个冬日,也有一个人在这洛城抚筝和歌,度宫中商。有飞鸟凄厉相和,城内白幡猎猎舞动。

那一年魏王曹操病逝,而他的儿子曹丕子桓承袭父位,踌躇满志,意气飞扬。

 

贰。

早在建安六年司马懿就有一次做官的机会,不过被他装病赖掉了。建安十四年曹操为丞相,不知怎么又想起这段陈年公案,派了使者抬着轿子跑到他家门口。

“若复盘桓,便收之”,那时的司马懿岂有胆量和权势去吃曹操的罚酒,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走马上任文学掾,当了丞相府的……文秘。

少有奇节聪明大略博学洽闻有忧天下之心的司马仲达只好安慰自己先暂且当一当池中物,待到风起云涌,再伺机化龙。

在丞相府里,他第一次遇到了曹丞相次子,曹丕子桓。

严格说来那应该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少时司马懿曾跟着爹爹阿兄拜访曹家,曾有幸见到还是半大不小奶娃娃的曹丕。
子修笑问要不要抱抱他的弟弟,而一心一意黏着曹昂的曹丕完全无视了司马懿尴尬伸出又收回的双手。

所以多年后的重逢,还是让司马懿很正经地“惊艳”了一下。

当初巴掌大的脸已经长开,长年征战造就了瘦却结实的身形。小他八岁的曹丕安静给他行礼,那双神似他父亲的眼睛便直直望了过来,随后,曹丕的嘴角勾起一个可谓诡异的弧度。

司马懿匆匆回礼,同时心中一惊。

只一眼,他们便都明白了对方想要什么。只一眼,似乎他们已经歃血为盟定下什么约定。可是那从来只是心照不宣,从未上过台面的约定,所以司马懿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被一个眼神就束缚了那么多年。

也许当年……自己热的中暑晕了一下,或是曹丕眼睛抽筋?

但不管怎样,未来的魏文帝和晋宣王第一次正式见面,夏日温和,鸣蝉长吟,他们并肩而立各取所需,走到了一起。

 

至此之后司马懿便常常与曹丕一处,或游玩或谋划,官职也升至丞相主薄。七月他跟着曹军从淮水到淝水转了一圈,途中被迫研读该文学青年诗赋若干。司马懿渐渐发现,只有论及诗文时,那个深沉的青年才会眉飞色舞起来,单纯的像一个没有城府的孩子。

他当真不想辜负那双墨黑眸子里难得一见的星光,可惜他始终没有文艺起来,甚至一辈子都没有文艺起来。某次司马懿终于昧不过良心问与我论诗是否太过枯燥无味,曹丕平淡无波地看他一眼,然而仲达懂我。

倔强而寂寞的孩子,司马懿想。

十二月大军返谯郡,曹丕忽然神神秘秘地把他叫出来。两人打马经过经战火洗礼的废墟,远处外形尚完好的房子便显得格外突兀。

及至宅前,已是一片蔓草荒芜。夕阳下,数十根早已枯槁到东倒西歪的不明物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仲达可知,那是什么?”沉默许久的曹丕忽然开口,手指轻抚过枯黄柔软的长叶。

“臣不知,请公子明示。”司马懿暗中腹诽,我是丞相府的主薄不是花匠……

“这是甘蔗哦,”曹丕忽然眨眨眼,用一种可以说是调皮的神情说,“还是我亲手种的!”

“啊?”司马懿尚未反应过来,被夕阳下的萧瑟景致触动到的文学青年已经文兴大发开始做赋。不忍打扰他的雅兴,司马懿默默地打量着周围。这甘蔗应是今年三月种的,那时似乎赤壁兵败没多久,那时似乎谯郡比现在还要废墟……

而曹家二公子居然窝在老家种甘蔗?

“……岂在斯之独然,信人物其有之。仲达觉得何如?”

“公子恕罪,臣走神了。”

“就知道你没在听……” 曹丕叹了口气,许是夕阳北方的缘由,他杵在甘蔗地里的身影显的那般萧瑟。不过他又很快高兴起来,“那么仲达,我们来联句吧!”

“……是。”曹丕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司马懿心里暗道,明知我非常、非常不谙于此道……

“那么,秋风萧瑟天气凉!”

“……公子,现在已经是隆冬了。”

“……”

最后这场联句自然变成了曹子桓的个人诗秀,恰恰还是他最为得意的七言燕歌行。当然司马懿是不在乎什么文学价值的,那天他只是注视着在越来越暗的天色中,曹子桓难得一见的真性情和意气飞扬。那笑容明明很灿烂,却比皴裂的大地还要令人心疼。

那么,就全力辅佐他得偿所愿吧,司马懿想。然后你我亦可以相得益彰。

 

叁。

有时司马懿自己也郁闷,为什么他可以活这么久。

他曾以为曹丕会亲手为他写下诔文,结果他亲眼看着曹丕闭眼下葬。他曾以为曹叡会亲临他的葬礼,结局仍是白发送黑发。

他还活着,身子只要不装病依旧硬朗。而他们却走了,一个个都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司马懿暗想,身后事一并交给他来烦恼,曹丕走的还真是毫无牵挂般的无事一身轻。

现在那人一个人在首阳山,不知过的是多么逍遥快乐的日子。

他看着自己的《终制》,于首阳山为土藏,不坟不树;作顾命三篇,敛以时服,不设明器……终是提笔写下,不得合葬。

他仍记得黄初三年冬十月那个惨淡的午后。天气清冷,洛城冬日的雨总是带了些熨帖的潮湿,一如他手边那篇墨迹未干的《终制》。

“陛下不想与郭后合葬吗?”

曹丕拿起茶杯,幽深的眼神便那样望了过来。

“仲达必未仔细审阅,”良久后曹丕开口,“朕只想把自己藏起来,不想百年之后被任何人打扰。更何况——”他眨眨眼,“朕的文集将随朕入土,再开墓道,万一有贼子混入,朕损失就大了。”

“陛下多虑了。”

也只有陛下您一个人会把这些东西看这么重吧……司马懿腹诽,再说皇帝陵寝,怎可能有贼子乱入……

“文章乃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这点仲达你永远不会懂。”惬意地饮了口茶,曹丕忽然玩性大发,“你们都要按照终制上说得来,不许变动!否则朕会变成鬼回来吓你们的!”

“……臣惶恐。”他是最近编鬼故事编上瘾了吗……

“嗯,变鬼还要大老远跑回来,要不这样,戮尸地下,戮而重戮死而重死?这个似乎不错,待朕写到终制上……”

司马仲达只得无言看着笑逐颜开的皇帝堂而皇之在纸上“诅咒”自己,用《终制》威胁臣子,他怕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吧?

其实很多事情上,曹丕这皇帝,当的都有点前无古人。

比如写檄文还会附赠自己的文集,比如跑到别人葬礼上学驴鸣,又比如……

自古及今,未有不亡之国,亦无不掘之墓也。

很多年后司马懿想到这句话,不得不气闷地承认这一点上曹子桓完胜司马仲达。其实完胜的又何止他一人,此话一出,基本可以鄙视掉几乎所有王侯将相。

那个看似漫不经心的文学青年早就把一切都看透了。

“其实仲达,”仍在笔走龙蛇的曹丕不经意开口,“若不能和想要合葬的人葬在一起,那么,朕还是一个人罢。”

想要……合葬的人吗。是甄妃,还是他欲驾崩后遣回原籍的妃子中一员?

有什么想法电光火石般闪现,又瞬间消影无踪,记忆一遍遍闪回只得白绢上黑的刺眼的文字。久而久之司马懿甚至怀疑,那个冬雨的下午,嘉福殿内,根本什么都不曾发生。

直到太和元年,曹叡神情复杂地递给他一篇陈王子建的新赋。

“黄初八年正月雨,而北风飘寒,园果堕冰,枝干摧折……”

分明麻纸细书的文字在司马懿眼里无限放大,画面最终定格在“黄初八年”四个斗大的字上,再也不肯离开。

明明再也没有黄初八年了,明明再也没有黄初八年了。

这时候司马懿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一阵空虚的疼痛。

原来,他真的已经的死了。

 

肆。

从北宫出来后,没有回府,司马懿反而登上了洛阳斑驳的城墙。

当年城阙论文声音犹然在耳,君王却早已换了三拨。黎民百姓沿着那古老城墙投下的影子,默默而行;偶尔有逡巡的士兵经过,都会心怀敬畏地行礼问安。

他只是不耐烦地微微颔首,继续俯瞰着芸芸众生。

只要动个念头,便可决定他人生死。

君临天下的感觉……莫过于此吧。

那些曾经遥不可及、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忽然间唾手可得,饶是司马仲达兢兢业业几十载,说完全不动心那是没有的事。

其实早在黄初六年他也曾有过这样位极人臣的感觉,“吾东抚军当总西事,吾西抚军当总东事”,从军事指挥的角度看,他和曹丕已经并驾齐驱。

然而那时怎么会有异心,也曾担心曹丕只是想把他捧得极高再狠狠摔下,毕竟功高震主是所有帝王的忌讳。于是上表请辞,皇帝一句“非以为荣,乃分忧耳”就把他一肚子话堵了回去。

司马懿一直不明白曹丕对他莫名的信任感从何而来,不管是争太子时期的谋划还是登基后的进言,他似乎从来不疑有他。若说那是因为曹子桓能让司马仲达心甘情愿俯首为臣,那他又怎么敢把身后之事放心交付于他?

有间此三公者,慎勿疑之。

说这句话时曹丕的眼睛堪堪对上他将惊愕掩饰的很好的眼神。然后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弥留的皇帝嘴角轻扯一个熟悉且诡异的弧度。

你竟如此有自信,如此有胆略的,至死都在……信任我吗。

罢了,既然你不能替我送终,且由你儿子代劳罢。

 

结果仍旧是他亲自料理了曹叡身后之事,就仿佛他必须欠着曹氏父子一般,自己那么简单的愿望竟是永不能实现。曹叡无后,魏文的血脉终是断绝。托孤时看着那张迥然相异的年幼的脸,司马懿真想大吼你们有完没完亲的完了是表的是不是最后路边随便捡一个老子都得负责给你们养老送终。

曹叡的眼神便是那时飘了过来,那么熟悉又陌生。

是了,就是黄初七年五月十七那天,曹丕的眼神。

他想起了在襄平的噩梦,那张永远年轻的脸,嘴角熟悉的弧度。

他们一直那么有默契,哪怕生死相隔,都那么那么有默契。

司马懿终是忍不住抱住曹芳小小的身体,哭了。

 

曹叡死后,偌大的洛阳城似乎变的越发空旷。司马懿总感觉有风带着无边的孤寂落寞穿过街巷人群,纵使熙熙攘攘仍形影相吊。

尤其是朝堂,年轻的皇帝行事总会看他的脸色。

很多时候司马懿都觉得,魏都纵大,却是他一人独守着空城。

可不可以不要背负这么多责任,反正他已经死了,反正没人知道他们心照不宣的承诺。

欲念总是蠢蠢欲动,却一次次被压抑下来。

甚至有次司马懿已经走到太极殿最尊贵的位置,即使站着,也抓不住俾睨天下的感觉。

最后一次有那种天下在我手的豪情是什么时候呢。

似乎是那次观兵临水,他站在曹子桓身边,看着戈矛成山林玄甲耀日光,看着滔滔而逝的江水,看着江风扬起两人的衣袂和意气风发,竟希望那刻,便是永恒。

 

终。

你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即使死了也能看着我那么多年。

我想知道答案,不是因为我想摆脱你的目光,而是因为我想知道我该如何看着我的后人。

可是你没有告诉我,我也觉得这辈子搭给你们曹家已经是极致的倒霉,那么请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儿子,让他们满足下老爹被压抑的轻狂,可好?

只是子桓,我……从未负你,从未想负你从未要负你,你信与不信?

 

8 thoughts on “[丕司马]烟花易冷

  1. 小B

    墙裂排,其实说到头上还是萌的是友情啊友情!(喂
    倒叙可美……第三部分开头的白发送黑发可虐……
    种甘蔗太萌了!
    烟花易冷……其实你心里想的是啥CP他唱的就是啥CP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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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小离

    他妹的黄初八年……我泪了……
    >>>>转身泪奔抹泪<<<<
    好吧我承认我也萌了……谁也不准说我F- – 说我F的午时拖出去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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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小沙

    啧,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无聊对歌词:
    一是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二是城郊牧笛声落在那野村?ORZ可怜的谯郡……
    三是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四是你仍守着孤城?

    难怪叫烟花易冷……你这个懒得取名字的懒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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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悄悄地来不告诉你是谁

    偷偷地乐了,灯姑娘GJ!能引来这么一篇文那50+篇文功劳真不小。

    仲达未曾负魏国天下,就像曹丞相未曾负汉家天下一样,这是显而易见的(握拳)!后人干啥就不关他们事了。

    于是顺便问有没有人被新三国刺激到吐血了的?–虽然我其实没有看,但是剧情简介已经闪瞎了我的眼。那天天看的姑娘们,雷啊雷啊的估计就要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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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Wendy

    喵!~啊唔!~~~~
    汪汪~!!!!

    咩~~~~难得的好文,很精彩捏~!
    继续装动物。。。。
    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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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iny 回复:

    我有种……被灌水了的深深地无力感or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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