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说话

已经准备睡觉了,只是在铺被子的时候发现Nev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灰尘。他什么也没有说,安静地趴在电脑桌上。心里突然没来由地生出一种歉疚,想说说话。
Nev生气了吗?你真的和这个名字的主人一样不好对待。
老妈走的太匆忙了,甚至没来得及打扫屋子。也难怪,姥姥家走水了,虽然损失不大可是还是把两位老人忙得团团转。还好她明天就回来了,生活应该会步入正轨吧。
这并不是说我离了老妈就完全不能自理生活,恰恰相反,每次她出差的时候家里的家务几乎都由我承包。可是这两天忙的像一个陀螺,星期六晚上上课上到9:30才回家,又要复习地理;今天早上有一个竞赛下午又有一个晚上还有晚自习…..Nev对不起,因为这些琐事忽略你了。
放学回来的时候我在车站等车。因为老师拖堂,到车站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没有几个人。
风呼呼地吹着,间或有几片枯黄的梧桐树叶在空中打着迷茫的旋儿飘落。
我的头发也在风中凌乱地飞舞着。
上个星期抽空去了趟枫叶红,把剪了又长长的头发打的很碎,很碎。
不知从何时爱上了头发在风中凌乱飞舞,漫无目的地东倒西歪的感觉。站在风中总有一种落寞的味道。凌乱的发丝不时抽打着被冷风吹得麻木的脸颊,总能生出一种万千头绪无从理起的悲壮感。
现在车站冷冷清清,只有昏黄的路灯惨惨淡淡地落照。风里的我穿着单薄的黑色风衣,粗布牛仔,居然没有冷得瑟瑟发抖。裹着黑色风衣在风里穿行,隐约觉得风真的有颜色。黑色。
车上。我强迫自己拿出一本书来看。虽然知道自己只要一在车上看书头就会很晕甚至想吐,但不知为什么今天很想欺负一下自己。也许是惩罚下午竞赛一个很弱智的失误吧。不明白自己为何在乎这个。也许因为失去的太多。
果然,这份眩晕一直持续到临睡前。
好冷。
虽然客厅的空调在耀武扬威地温暖着局部气候,但是我仍然固执地拒绝来自于任何地方的温暖空气,把自己关在这个冷冰冰的小屋里。现在客厅的温度是16℃,可是我的小屋只有2℃。尽管给腿上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但是还是觉得冷到麻木,冷到有一些隐隐却刺骨的疼痛在那里肆意蔓延。
却仍拒绝使用暖风机,固执到宁可让自己冷到疼痛。自嘲地披上一件蓝色外套,乐观的告诉自己这是镶嵌了完美的蓝宝石的歌德战甲,抗寒抗寒。不是还有手掌的安置和仪式的走道吗。就算是地狱我的抗寒也是最大了。不怕不怕。
说到地狱想起来,高一如果算normal的话,高二就应该是Nightmare,高三理所应当仁不让地成为Hell。那么,9月调考就是安姐,11月是Duril,1月是Mophisto,2月Diablo,4月就是亚瑞特颠峰上三位蛮人大哥,老王高考毫无疑问的就是Baal老兄了。最头疼的Duril已经过了,老莫很好欺负波罗应该也没问题;蛮人大哥可能难对付了点可是Baal…….Nightmare的我是很有把握,Hell的还没有尝试过…..
唉,上次玩Diablo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
洗漱前突然想起来自己回家后忘了洗手,毫无防备地打开了水龙头。冰。刺。外面的温度想然已经降到0摄氏度以下了。及至再次伸手去冲洗洗手液的时候,本来就冰凉的手变得更加……没有感觉了。
老妈什么时候又换洗手液的牌子了。原来的很好闻,是淡淡的茉莉花香,很清淡典雅。现在的却是一种现代香气,还真是不习惯这种新味道,有种背叛从前的感觉。
这种味道和洗面奶还有护受霜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在这屋子冰冷的空气中自由游弋。
打键盘的手已经快僵了。Nev今天就说到这吧。一会一定记得给你罩上罩子。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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